【维海】海灯节
两人已交往前提
大量私设注意
小学生文笔
ooc警告⚠️⚠️⚠️我写不出他们的万分之一
真的很想看维海小情侣过海灯节
事情的起因是卡维声称自己要去璃月寻找灵感。
“这可是笔大单子！”艾尔海森回想起卡维说这话时闪闪发光的红眸，“我只需要去璃月实地考察一下，再根据须弥的地貌融入璃月的装修风格……一定能完美地满足单主的需求！”
天才建筑师激动地站了起来，险些打翻了手边的酒杯。
还好这是在家，不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艾尔海森这么想着，抿了一口杯中快要见底的酒，回应道：“你去完成你的工作理所当然，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句话似乎触怒了卡维，他的眼神有一瞬间的不可置信，又马上转变成了愤怒，委屈，或者是其他情绪。
反正大建筑师的情感一向丰富，不必要时他也懒得分析。
艾尔海森几乎能想象出二人之间马上就要爆发的争吵。
但卡维只是盯了他好久，最后摇摇晃晃地绕过木桌，径直向他走来。
于是接下来的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了起来：卡维以一个怪异的姿势挂在艾尔海森身上，将他死死禁锢在怀中，头埋在他的颈窝小幅度地蹭着。
这家伙，绝对是喝多了。
艾尔海森试着挣了挣，却被圈得更紧。身上的人似乎不再满足于简单的肌肤相贴，竟伸出舌头舔弄起他的锁骨。
“给你两秒钟，从我身上滚下去。”
“海灯节就快到了，那是璃月的传统节日……”
卡维的声音闷闷的，听起来并不真切，让艾尔海森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也被酒精泡坏了脑子，竟然还没把他推下去。
“到那时，璃月的大街小巷一定会比现在的须弥城热闹一百倍不止！”
“所以呢？”
“所以我想和你一起去看看！你到底是真听不懂还是装的！”卡维气急败坏地抬起头，已经不甚清醒的红眸恶狠狠地盯着理智尚存的绿眸，酒气不停喷洒在艾尔海森的鼻尖。
“如果你足够清醒，就该意识到身为教令院代理贤者的我没有时间去陪你胡闹……”
“但作为建筑师卡维的恋人艾尔海森，你当然有大把的时间与我一同领略这世界上的不同风光。”
卡维的眼底多了一丝狡黠，像只捕获到猎物的长鬓虎，推翻了艾尔海森的底牌：“别拿这个唬我，我知道你刚卸任，而小吉祥草王大人给你放了整整一个月的假。”
艾尔海森少见的吃了瘪，只好偏过头去思考接下来的对策。
看到这幕的卡维长叹一声，解除了对艾尔海森的桎梏，随后轻吻他的嘴角：“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好好放松一下，毕竟那件事后你就一直没有休息过，一趟旅行或许能减轻不少疲惫。”
他再度望向艾尔海森，眼底没了狡黠，倒是多了几分真诚与可怜：“和我一起去转转吧，好不好？艾尔海森？学弟？阿海？”
结果就是他们现在站在了热闹非凡的璃月大地上。
下次不能再喝那么多了。
看着眼前正因观念不合而跟当地建筑师据理力争的卡维，艾尔海森毫无悔改之意地思考着。
“气死我了！算了，不和你计较。艾尔海森，我们走！”卡维没好气地挽上正在看戏的大书记官的胳膊，带着他朝人流更为密集的璃月港走去。
说是来旅行，其实这两天卡维也学到了不少东西，算是完成了先前的任务，这才能全心全意地和艾尔海森一同享受盛大的海灯节活动。
至少在这方面认真得可爱。艾尔海森的嘴角不着痕迹的扬了扬，随即放松了身心，尝试着融入进这浓厚的节日氛围中。
卡维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没了影，那颗金色脑袋在人群中钻来钻去，最后完全消失在艾尔海森的视野中。
他倒是不怎么担心这位艺术家的安危——他们在须弥的的仇人还没能力追到这里来，而且凭卡维的身手，对付几个小流氓也是绰绰有余的。
艾尔海森找了个位置坐下，拿出随身携带的书开始打发时间。
准是被什么新鲜事物吸引了，卡维总是那样。
奈何周围实在不是适合读书的氛围，艾尔海森只好揉揉眉间收起了书，漫无目的地观察起来。
霄灯被高高挂起，小巷中张灯结彩，大人们忙里忙外处理节日事务，孩童们闹成一团：有的被美食的香味吸引，吵着闹着非要提前尝上一口；有的端坐在纸影戏台前，与小伙伴们一同为画中纸影每次的胜利叫好……一片热闹景象。
上次置身于这种场合……好像还是在大巴扎的庆功宴上。
大书记官一向不喜欢社交，他冷淡的性格决定着他永远是远离人群的那个，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也都尊重着这点，若非急事绝不会上门叨扰。
卡维是个例外。
艾尔海森望着远处互相炫耀风筝的孩子们，任由思绪发散着。
从他因破产而酗酒最终醉倒在自己家门前那天开始，二人的命运就如纠缠在一起的红线般，再也不能从对方的世界中脱身而出。
从成为室友的第一天起，他们就在不停地争吵。
或许是妙论派与知论派本就不对付，又或许是理想主义者与现实主义者的区别，卡维的一些思想总能轻易惹恼艾尔海森。
他们会因为挂画的位置是否合适开始唇枪舌战，因为艾尔海森新买回来的木雕不符合卡维的审美而互相嘲讽，因为艾尔海森再一次在计划中将自己的安危置身事外而差点大打出手……
而这样两个人，连智慧之神听说他们是室友都会震惊的两个人却成为了恋人。
“简直不可理喻。”这是当事人之一的大书记官在二人第一次接吻后说的话。
那时卡维的回应是什么来着，不记得了。
但他们确实亲了很久。
卡维刚买了一堆特色小吃回来，就发现艾尔海森似乎在全神贯注地研究着什么，顺着目光看去，只看到孩子们抱着风筝离去的身影，心下了然。
“路边摊老板推荐的烤吃虎鱼，尝尝怎么样？”
嘴里不知被塞了什么吃食的同时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艾尔海森侧头看去，卡维正笑盈盈地握着竹签的另一端，期待着他的反应。
他顺意咬下一口，胡椒的辛辣与鱼肉的鲜美在他的味蕾绽开，看起来毫不相干的两者配合起来也能产生奇妙的化学反应，再加上恰到好处的烤制火候，最终做成了这道风靡璃月的特色小吃。
待两人你一串我一串地解决完所有烤吃虎鱼后，卡维似是不经意地提起：“我记得那个叫风筝来着，怎么，感兴趣？”
“我只是对它的原理感到好奇。”
“那就是感兴趣。走，让学长带你体验一把放风筝的快乐！”
“希望你不会因为没控制好力度导致风筝飞走而大吵大闹，学长。”
“你！算了，出来玩不是来跟你吵架的。”卡维伸手泄愤似的捏了捏艾尔海森的脸，被艾尔海森面无表情地拍掉。他耸耸肩，对此表示并不意外，随即拉着艾尔海森向玩具摊走去。
片刻过后，二人站在璃月港附近的一片空地上，对着手上的风筝发愁。
“这怎么和那个婆婆说的不一样……啊！终于装好了！”卡维先前蹙着的眉终于展开，脸上扬起笑容，“看好了艾尔海森，这就让你见识一下学长的厉害！”
艾尔海森双手环胸，后退几步为卡维留出足够的场地。
卡维一手攥紧线绳，一手高举鹰隼模样的风筝逆风跑去。
风筝在风的推动下越飞越高，最终稳稳停留在空中，像只真正的天隼般盘旋云间。
落日的余晖洒在卡维身上，为他镀上一层温柔的金光。他紧张地盯着风筝，直至确认无误后终于咧开嘴角，望向远处的艾尔海森，眼中是无尽的喜悦与柔情。
“快看啊艾尔海森！！我成功啦！”
艾尔海森看着卡维随风飘动的金发，听着他呼唤他的名字。他远远地望进那双红眸，里面只有他的身影。
那一刻，他似乎理解了卡维所坚持的美学。
那一刻，他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心脏，将他从尘世外重新拉回了人世间。
那一刻，他想起了卡维的回应——
“可我接住你了。”卡维如此答到。
“可我接住你了，”卡维轻笑，与艾尔海森四目相对，“书记官大人难道不知道接吻的时候要闭眼吗？”
“什么意思？”
“你知道吗，璃月有一种玩具叫风筝。它飘在空中，只由一根细线牵引着，一旦那唯一的连接断掉，它就再也回不来了。”
艾尔海森皱眉，他不懂卡维的意思：“不要岔开话……”
“我曾认为你是风筝。”卡维打断了艾尔海森，右手抚上他的左眼，惹得他睫毛微颤。
艾尔海森有些不耐烦地拍了拍那只手，但在看到卡维的眼神时停止了动作。
卡维本就有一对漂亮的红眸，上挑的眼尾更是给它们增加了一丝英气。
此刻这双眼中盛着的是独属于艾尔海森的温柔，他能从中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倒影。
艾尔海森忽然感受到了久违的，被爱的感觉。
“你高高在上，与周围所有人划清界限，像一个旁观者一般度过你每一天的生活。我于你而言可能只是一个麻烦的家伙，我们之间的关系对你来说可能只是房东与房客……可我不想这样，艾尔海森，我不想这样。”
他的前额与艾尔海森的相抵，缓缓吐出一口气。
“没了这层关系的你，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我再怎么努力也抓不住你……我真的很害怕。”
艾尔海森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控制不住地向卡维奔去。
“但互通心意后我改变主意了。”
艾尔海森感觉前额一凉，随后察觉到了落在上面的轻吻。
“你是跌落人间的一颗星辰，虽然与周遭格格不入，但你拥有被接住和被呵护的权利……”
“而这个人是我。”
“！”被风筝盖了一脸的艾尔海森从回忆中醒来，刚把那些纸片从头上扒拉下来就看到了笑的前仰后合的卡维。
“卡维！”艾尔海森恼羞成怒，甚至不惜动用元素力向卡维扑去。
毫无防备的卡维被打了个正着，两人摔在柔软的草地上，对视了一会儿后都憋不住笑了出来。
“刚刚在想什么呢？叫你好几遍都没反应。”卡维坏心眼地捏了捏艾尔海森的腰，满意地看到他身子一僵，迅速离开卡维坐到了旁边。
“……没什么。”恢复理智的大书记官又回到了那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卡维占到了便宜，也就没再多问，只是轻轻握住艾尔海森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两人沉默着，直到第一束烟花在空中炸开，卡维依旧牵着艾尔海森，另一只手将他的头强行掰了过来，语气认真得像是在做出什么承诺：“我爱你，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知道卡维想干什么。
正如卡维知道艾尔海森不擅长用语言表达，艾尔海森也知道卡维从不介意当感情中主动的那一方。
只是主动久了，多多少少是要讨点利息回来的，更何况是卡维这种厚脸皮的人。
他知道卡维藏在深处的占有欲，由于他的性格原因，他给不了卡维想要的安全感。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懂爱为何物。
儿时祖母的教导与照顾让他也是一个沐浴在爱中成长的孩子，他知道什么是爱，也能感受到爱。
卡维只知道艾尔海森确实爱他，但卡维不知道的是，他喜欢将艾尔海森比作星辰，艾尔海森则喜欢将他比作太阳。
或许是他对待建筑认真的神情，或许是他就算破产也依然乐善好施的品德，或许是更早以前，艾尔海森抱着书从书架前匆匆走过，发现自己的常用位置被占据的时候。
阳光透过智慧宫的琉璃窗，不均匀地照在面前小憩的学长身上。似乎是察觉到了那股强烈的视线，那人睁开红玛瑙般的眼眸，看着面前面无表情呆住的学弟，笑着说道：“不好意思学弟，占了你的位置。不如我请你吃顿饭赔个不是？我叫卡维，你呢？”
那是日落余晖洒在他们二人身上的瞬间，亦是太阳照耀星辰的瞬间。
卡维还在等他的回答。
艾尔海森勾起嘴角，闭眼吻住了他。
“我也爱你，卡维。”
海灯节快乐，我的爱人。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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